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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22

刘红志推特自述 2022.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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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红志,因为2019年国庆期间在香港旅游时拍了游行的视频图片发在朋友圈,19年11月29号早晨在大理石门村被国保抓捕。当时有十几个便衣,包括两个朝阳市国保,老家喀左县公安局时任政委,还有国保大队副队长李强加上带来的四个辅警,和大理市的几个国保。 2019年12月5日沈艳秋推文:寻找刘红志 先是被带到古城派出所由大理国保审讯一天,第二天乘高铁于31号凌晨回到了喀左县公安局。又由两个朝阳市国保审讯一天,一直有一个喀左刑侦陪在旁边,又有经侦的人拿我的银行卡去刷了流水。晚上交给利州派出所以寻衅滋事名义行政拘留15天。 在拘留所两个朝阳国保又提审两次,第三次他们带来了一个他们称为副队姓韩的人。第三次提审完全是重复和东拉西扯,折腾到大半夜让我在笔录上签字。我看到笔录上写了一些我没有说过或者说过也明显被他们歪曲的话,在我要求修改时那个副队长和一直等在隔壁的李强一起辱骂我,说把我拉出去毙了。 在拘留还差一天到期的时候,来了一个警察带了几个留着平头的年轻人感觉是武警,解除了我的行政拘留把我送到了朝阳市康宁医院(精神病院),我的三个姐姐早就等在那里,她们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在我被关进精神病院那几天前后,圈子里有人发布了我被取保候审的消息。 出来之后我反复问过我姐她们,但只要我一提起来她们就立马变成聋子和哑巴。所以我猜测是她们配合国保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后又对外界谎称我被取保候审。 当时住在朝阳市康宁医院六楼,主治大夫姓李,开始的时候我不吃药他们就不给整个寝室九个人饭吃。我和那个李大夫说过多次我没有病是被共产党迫害希望他不要给我开药,但是从我被关进去那天开始他就不断的给我加药,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出现了梦游才停止继续加药。到4月9号出院每天都是15粒药。 导致我出院后长时间的睡眠障碍后来牙齿逐渐松动,去医院拍片检查医生说是牙槽骨萎缩,拔掉了松动最严重的一颗牙又对所有的牙进行了龈下刮治,几个月的治疗之后医生还是建议我再拔掉一颗仍然松动比较严重的牙。 如果我以后被抓捕不能再出来,希望以后的民选政府能追究以上这些作恶者的责任。让邪恶受到惩罚,正义得以伸张。

时间线:董瑶琼泼墨、三进精神病院、父亲董建彪惨死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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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7 月 4 日,清晨 6 时左右, 网名为“ feefeefly ” 的女子用 Twitter 在上海海航大厦前直播 :“ ... 反对习近平独裁专制暴政,反对中国共产党对我实施的脑控压迫 ... 反对(此时向习近平画像泼墨) ... 我对他恨之入骨 ... 看到没有,这是我的行为,反对习近平专制、暴政,反对共产党对我实施的脑控压迫。我要求国际组织介入进来,我会配合调查取证。因为很多脑控迫害取证是需要才能介入的。 ... 对,我今天就泼墨他了,我看他能把我怎么地,习近平,我在这里等着你来抓我。我就一个人,反对中国共产党,反对共产党独裁、暴政、专制。我今天就站在这里,我让你来抓我。后面就是海航大厦,习近平你的资产,好吗。我就在你的资产面前,泼你的墨。看到没有,看到你丑陋的脸没有?” 下午 3 时 30 分左右,feefeefly在 推特 发出其帐号被注销前的最后一则推 文:“现在我的门外有人一群制服的人。待会换好衣服就出去。我没有罪。有罪的是伤害我的人和组织。” 之后推文开始被删除,接着本人失联。 后来证实泼墨女孩名为董瑶琼,中国湖南省株洲市攸县桃水镇谢家坪村人,当时在上海房地产公司做中介工作。 BuzzFeedNews:  This Woman Threw Ink On A Photo Of China's President On A Livestream And Now She's Disappeared   2018 年 7 月 13 日, 董瑶琼 泼墨后被失踪第十天,父亲 董建彪 在 视频 中,双手颤抖拿着身份证,对着上海公安局说:“我要知道我女儿现在的情况,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公安局你不是黑社会,你要告诉我女儿关在哪里!”   2018 年 7 月 13 日夜,“泼墨女孩” 董瑶琼 的父亲 董建彪 和 华涌 被云南国保警察破门抓走 2018.7.16 董瑶琼 被上海警方送回湖南老家,关押于株洲市第三医院 2018. 8.1 董建彪 发 声明 : “我不相信我女儿 # 董瑶琼 患有精神病,要求见我女儿”   2018.8.1 自由亚洲电台报道 :8月1日,董建彪与两位律师赶赴关押董瑶琼的株洲市三医院,但三人未能见到董瑶琼,文东海律师被指没有资格代理案件,董建彪先是被要求出示亲属证明文件,之后又被以涉嫌危害公共

小琼:从折腾不已的“疫情”里看见神的奇妙与做工

好不容易等到成都解封了,好友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儿子高考后的谢师宴由于所谓疫情迟迟不能举办,现在她要赶在她儿子报到前将谢师宴补上。今天(9.25)上午好友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们被凉山州会理县所在辖区的大喇叭通知做全员核酸——正排着队。我告诉好友,我前晚长途跋涉八个多小时才到这里来,昨晚就被当地所谓的三天静态管理措施给封控了,有可能谢师宴不得不缺席了。 “疫情”三年来,我和我周遭的亲友、弟兄姊妹、同事同学邻居等,就没亲眼目睹或听到一例熟悉的人被感染的,然而“狼来了狼来了”却不住地喊了三年了,全员核酸、常态化核酸、常态化防疫等严厉封控措施也搞了三年了,以致于因此自杀(成都本次封城,据我所知,仅以郫都区为例,已知的自杀人数不低于5人)的、无法及时就医致死的、失业、减薪、破产、倒闭的工厂店铺个体却接二连三层出不穷,让人不免因窒息、无望、绝望充满着天问:为什么会这样? 9月1日傍晚18时成都宣布封城,我和我姐、我儿子女儿四人被困于都江堰虹口镇。次日(9.2)上午九点多,在该地某防疫关卡,我姐指着为难我们的当地封控人员训斥道:疫情?啥子疫情哦?我看你们才是最大的疫情!这句经典台词在当天瞬间火爆微信朋友圈,有人因此点赞我姐说:你是虹口一姐,佩服啊佩服! 其实稍微有一丁点脑子的人仔细梳理一下所谓的疫情以及疫情三年来的各种各样的社会怪象乱象,以及其他国家对于疫情的认知和措施就会明白,某国所作所为无非是以疫情的名义将人强行装进无形的樊笼罢了,所采取的措施手段无非是“1 9 8 4”的2.0版本而已。 瘟疫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因为“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不是吗?试问有关方面能不能给出一个疫情三年来的相关真实数据:因疫情感染死亡的有多少人?因各种急慢性疾病耽误就医的死亡人数有多少?因封控而失业、倒闭、关门的个体、企业有多少?因疫情还不起房贷车贷网贷进而抑郁焦虑并自杀的有多少?等等。 最可悲的是,无数的韭菜草根在“狼来了”的宣传鼓动下,已经深入骨髓地相信官方的说辞,相信“疫情”是何等地可怕,相信政府是为了老百姓的安全健康才不得不采取如此严厉的防控措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附和当局的防控措施:绑定健康码行程码(我也是其中一份子)、做核酸、进出公共场所包括各人的小区扫健康码行程码、戴口罩,并

欧阳懿:为了地球交出你家的女人——瘟疫年纪事之电影《唯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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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地球交出你家的女人 ——你的母亲,你的女儿,你的爱侣 瘟疫年纪事之电影《唯一》篇 2020年2月12日,窗外的天空依然阴郁沉重着,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影,甚至连一条狗也难得见到。移动广播车不时来去,喇叭里传来碜人心肺的声音:“居民们,为了你和社区的安全,不得出门。” 下午4时许,房门被敲击,发出咄咄的怪声。 “开门!” 来了!当然和只能是政治警察。 就开门。但我得堵在门口,不准许他们踏进门槛。 一帮政治警察,都戴着蓝色的口罩,道:“跟我们走一趟!” 没有拘捕令,怎么可以跟着走呢。僵持着怎么办呢,蓝色口罩的政治警察去弄了一张“涉嫌虚构事实扰乱公共秩序”的拘捕令来。 驼妈拿着摄像机和拘捕令,说:“我的人好好的被你们带走,必须好好地给我送回来!” 天色昏暗或者更加昏暗,左转左转右转过桥,从体育馆前经过,然后右转进了警局。 警察和其他各色穿着防护服的人们人影晃动着,羁押询问室已经准备妥当。坐在冷硬的拘禁椅上,没有给手脚上约束带。 此次拘捕,当然是因为《唯有改变才是对李文亮医生最好的纪念》的签名册上有我父子的名字。开始各种理直气壮的啰嗦。 啰嗦当然没有用,年纪轻轻的政治警察就很不耐烦,要发点小脾气:“你闹什么闹,你们闹过去闹过来,你以为我们安逸吗?我们累得一个月没回过家了!” 话递到面前,当然要刺激你一下了,道:“活该!该背时!” 小同志你当然要跳脚:“什么?你竟然说我们活该?他竟然说我们活该?” 年轻人,你再跳脚几下吧,然后为叔我慢慢给你道来:“如果信息公开透明,有正常的监督机制,阳光洒满你祖国的大地,疫情会得到很好的控制嘛,消灭在萌芽状态嘛,何至于蔓延到全国全世界?何至于举世惊恐?如此,你此刻应该坐在你家里,看看电视,进进厨房,逗逗你孩子,搂抱你妻子。不好好防疫,肆意妄为,拘禁医生和各种预警人士干什么?这应该是自找和活该背时吧。” 三观异路,话宜聊死半句多。是啊,再聊什么呢?放了吧?放还是不放呢?早点放了了事吧?然而,所谓老沉持重的政治警察是要等上峰的指示的。个把小时就能打住的事情,拖延了四个多小时,何必呢?所谓老沉持重同志,你这是在给持续劳累的自己和同志们找不自在吧。 天空依然阴郁沉重,瘟疫还在蔓延,人在屋中,春天来了你也感觉不到。 突然感觉澳门这座城市不象以前那样子让我无感,澳门博彩行业很可爱,他们搞了很多链接,放置了很多精彩的电影在网络上。你们人类的世界,是一座

欧阳懿: 《你是不可抵达的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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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车车的车轮,和着说唱的旋律,在脑袋里又行驶了一夜,迷糊中看见车里面一张张的面孔,好熟悉。就象看见幽深清凉的镜子里我自己。】 有人们说,你是不可抵达的大巴车, 车车啊你已经行进在什么样的深夜? 车车啊你已经行进在什么样的深夜? 前方是不是一条隧道啊? 隧道她有没有尽头? 没有尽头的隧道啊, 你要吞噬多少条大巴车? 你黑不黑? 你有多黑? 你黑不黑? 你有多黑? 黑黑的长长的隧道, 绝望的老人们算不出天日, 黑黑的长长的隧道, 稚嫩的孩子们该有多么惊厥。 有人们说,你是不可抵达的大巴车, 有人们问,车车啊你已经行进在什么样的深夜? 有人们哭,谁在车上? 有人们吼,谁不在车上? 2022年9月18日 来源: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pfbid0274TUXjdrrGsnJiURX7C3tgwgNDR4uGE4SbouHvxXSdaZ45kgNGYb9PWQ447LH6jPl&id=100001552085519

王韵翔:至于我和我的家,我们必定事奉耶和华——记父亲王晓光和母亲杨荣丽

  王韵翔:至于我和我的家,我们必定事奉耶和华——记父亲王晓光和母亲杨荣丽 临汾金灯堂教会 September 12, 2022 父亲是爷爷奶奶的第二个儿子,取名“晓光”。在这个传承基督信仰的王姓家庭里,他是第四代。庚子教难时,高祖父一家在山西幸存下来。民国时期,曾祖父出任过山西洪洞县一所名为“洪洞道学院”的教会学校的校长。抗战后期,爷爷在成都念大学时悔改重生,后与同为基督徒的奶奶结合。父亲耳濡目染,于十三四岁时归主,到如今约有四十余年了。 父亲读到初二时赶上文革,便辍了学,后来也再没进过学校。当时爷爷奶奶居住于长春,动荡时期被迫暂时的分离,奶奶带着年少的父亲回了山西洪洞老家。数年后,父亲成了洪洞县的一名普通的车间工人。他一向喜欢读书,酷爱人文历史,多年来从未改变。那时他结识了山西当地的一些教会前辈和弟兄姐妹,开始热心钻研圣经。在当时,神学教育和学术研究都是天外事物。父亲和当时许多人一样,凭着质朴的热情和单纯的认识拜倒在上帝的话语之前。手不释卷,昼夜思想,神的恩惠和喜乐常与他同在。很快,在弟兄姐妹的鼓励下,父亲开始登台讲道。作为一个年轻的弟兄,他获得了不少赞誉,在当地的教会中很受喜爱。在这一时期,父亲开始捕捉到上帝给他的带领,集中精力在圣经研究和教导上。 这一呼召,后来成了父亲一生事工和生活的主流,也极大影响到了他自身的性格塑造。父亲生性内敛,不懂表达。由于投入了大部分的时间去钻研经文,他的圣经功底日渐深厚,在生活俗务和人情世故上也越来越不擅长。撰写讲稿时驾轻就熟,做家务时却会变得笨手笨脚;与弟兄姐妹探讨圣经时神采奕奕,与陌生人相处却会因木讷而显得礼数不周。在与母亲共同开始带领教会后,两人分工明确:母亲主管教会治理,父亲则专注于教会牧养。这种情形下,父亲“偏科”的性格愈发明显。有些第一次认识他的人(尤其是非基督徒),还以为他严肃深沉、很难相处。虽说父亲交际能力的短板,与他后天缺乏相应的操练有关。但很多时候他的表现,常使人怀疑他是生来如此。让他去处理与人打交道的事务,即使他处处小心,也总难处理妥当。母亲偶尔开玩笑说,父亲是一个天生的利未人,除了上帝和上帝的律法,其他一窍不通。 然而,父亲的不善交际并没有使他的朋友减少。尽管他不悉礼节,不懂得以婉转合宜的言语使人心畅快,但他有着结交朋友的根本:心无城府、待人真诚。凡是了解父亲的人,都很喜欢他的性情;教会圈内的同工,也多敬

转:湖北鄂州推友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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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州市把整个鄂城区全封了。第一份笔录里我已经请公安机关做证证实并写进笔录。后其它两个区民众证实不止鄂城区,是整个鄂州市被封了。各乡镇私下发布静态管理,鄂州市政府至今却不敢承认。用非法无效文件封控的70万乡镇人口,我要看鄂州市政府将来如何面对他们。法理合法性何在?(余钱寻衅滋事案 三)

愿明月也照监牢

 愿明月也照监牢 ——卢冠廷作曲范标文填词 愿你安好 愿你安好 一墙相隔如天涯遥 可否有请 可否有请 天上嫦娥把囚室也照耀 为了表达心中所想所愿 竟然要他乡坐牢 岂曰无衣同披月辉 岂曰无朋与子同牢 亲朋友好 路上同道 千言万语如何能相告 或许清风可以传递信号 黑夜过后朝阳照 明月知 高墙内外思念如潮 心永伴随 无人能忘你在受煎熬 今夕月圆 更希望明月也可照监牢 此刻心灵相聚 宛如旧日的拥抱 今夕月圆 更希望明月也可照监牢 此刻心灵相聚 宛如旧日的拥抱

李英强:圣徒坚忍——家庭教会见证

一、神在中国家庭教会历史的作为 各位弟兄姐妹平安,各位牧者平安!感谢主让我们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分享主在中国家庭教会历史上的作为。我的分享分为三个部分,也就是三个时间段:(1)1949–1978年,在血与火的逼迫中站立得稳;(2)1979–2008年,在刀与剑的威胁中大大复兴;(3)2009年直到今天,在钱与权的试炼中持守忠心。这个时间划分是为了方便我们能够了解大的时间段的特点。 1、第一阶段(1949–1978):在血与火的逼迫中站立得稳 从严格意义上讲,家庭教会是从1955年8月算起,王明道被捕,家庭教会运动才正式开始。但是家庭聚会的预案却是更早的时候,在江山易色的中间就开始有预备。毕范宇牧师在1948年、1949年的时候就提出转入农村建立家庭教会的方案。当时的基督教协进会下面有一个专门的事工机构——基督化家庭事工会议,也曾经提出“家庭教会化,教会家庭化”。但是在历史上我们看到的是,转入家庭是被动的,并不是主动采用了这个方案。 在1955年之前,中共通过在基督教内部扶持一些与政权一致的领袖——比如扶持吴耀宗等人——来推进三自运动。通过三自运动来推动一个控诉运动,迫使中国教会切断与外国宣教士、大公教会之间在组织上和情感上的联系,以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来胁迫基督徒在所谓的三自宣言上签字。从1950年8月到1955年11月,一共有42万7千多人签字,占当时基督徒(受洗信徒)的50%以上。然后,中共通过逮捕敬奠瀛,解散耶稣家庭,逮捕倪柝声、魏以撒,整顿真耶稣教会等方式,将中国本土已经自立的、本来就在真正贯彻“三自”的教会纳入到政府三自的辖制之下。在土改期间,教会活动被迫停顿,教堂被借用。在1956年,《香港时报》有一篇报导,根据国内的报章统计了从1950–1953这三年左右的时间内基督徒遭迫害的数据。他们大部分人可能都是平信徒。我们不太了解这些人到底是谁,但我们做简单的加法,发现被杀的人数超过了一万。而且在1955年之前,西北灵工团赵西门、张谷泉等等已经以反动罪被逮捕和判刑。 在大逼迫到来的时候,有多少人可以站立得稳呢?当时中国教会普遍面临三重压力的考验。第一,你签不签名支持三自宣言?签就是爱国,不签就是反动。第二,你控不控诉自己多年来的教会同工和教会领袖?控诉的人就会被认为是站在人民一边,否则就被认为是与人民为敌的。第三,你加不加入三自成员会?参加就被认为是爱国的宗教活